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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久雪很大,落在身上沉甸甸的,如整个舒家的重担都落在他一个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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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霏先前还直挺挺的背,在这挣脱不开无法割舍的负担下,慢慢下弯。高高扬起的头颅,也无法抗争风雪的持续抽打,颤颤地垂在胸前。就连胸腔中火热鲜活的心脏也有些麻木,跳动的节奏都快跟不上呼吸的速度。
那是他舒家成为皇室上宾后,第一次直面皇威。以往的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和沾沾自喜,都在铺天盖地的威压之下,化为齑粉。
身体瘫垮的瞬间,他唯一的念头便是:
父亲保不住了……
他并不知道,有人急奔而来,接住了他倒下的身躯,还在他耳边不满低喃:
“我帮你求了,但我爹娘都说,只能保住家眷。真是气煞人也。”
那年纷纷扬扬的大雪中,飘下了奇妙的种子,在十余年的相交痴缠中孕育生长,最终在四海升平富足康健的日子,结出漂亮的花朵。
“我并不输你。”宁王坐在亭中,温雅地品着茶,斜睨身边懒散的东迟雾,笑着说,“他身上的有四十五道伤口,因我而在的伤痕也有二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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