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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鞭用料实在,质感韧而有力,向那人脸上挥去时,发挥了十足十的力道。
从小未受过伤的东迟雾愣愣摸了把下巴,擦出皮鞭抽出的血痕,立时大怒,抢了身边人的马匹,扬鞭追去,一路怨声载道,只为讨个公正。
莽撞小子在半途中被人截住。
卫兵不放他通行。
“舒时霏,我可是镇南王世子!你竟然敢打我,你小子等着,我……”
舒时霏是真看不上他,不等他说完,便掀了营帐进门,还让门口的卫兵将人快快打发走。
——太吵耳朵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
东迟雾只记得那天,舒时霏嘴角讥讽不屑的笑。
而舒时霏,也忘不了他目无军纪的样子。
早些时候,他便知道,所谓权贵,不过是朱门肉臭的酒囊饭袋。而他在大雪中跪伤了的膝盖,则是他过去的无知与肤浅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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