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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感觉到浸身的寒气,恍惚听见有人说要给他添衣,转头间,却是冷风入体。撑不住低咳几声,他抬头时,才看见十几米外的石碑。
“怎么回事?”他浑身一震,颤声问。
酉时。
“毅流?”
寒沙扫一眼身负重伤的毅流,皱眉看向那碧眸风雅的男人。
“这位是?我们曾见过?”
“不曾。”广君怀淡淡一笑,顷刻间,似乎百花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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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听过阁下一手仙乐古筝,久久不能忘怀……”
“不会客套就不要硬聊,有话说话,没话滚蛋。”
寒沙断了广君怀的奉承,满脸不耐烦。
当年那一段倌馆往昔,是他胸口不能愈合的伤,每次面对镜子、解开衣衫,都仿佛能看见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这是他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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