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闪过笑意,架在我身上,垂头看我。
“你更喜欢这种姿势?喜欢我睡你身上。”
我嘴角抽动,不情愿地让开身前的位置。
他侧身躺下,嘴角不禁一勾,长臂自发自动地揽住我的腰身。
“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我陪你一生可好?”
我恍惚想起,吴哥似乎说过“愿意为我护镖一生”的诺言?
陆崴亭也说过类似“人生得一知己足以”的话?
以前听那些离婚的男男女女,都抱怨誓言和放屁一样。如今自己听过这许多,发现还真就如此。可为何每次听见,心脏依旧跳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呢?
岭南没有雪。
冬天是很阴寒的湿冷,但是年味很足。
家家户户挂上灯笼,老远就能听见震天的炮响,寨子里还挂上了红绸,和谁要成亲一样,满眼都是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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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大家闹到很晚,那些有媳妇的人,互有好感的人,人都还在席上便开始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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