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水从唇角流下,胸膛剧烈起伏,似是爽坏了。
楼玓:“我突然有点想上厕所。”
傅懿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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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玓喘着气紧紧地拥住颤抖着的男人,断断续续的水柱终于在傅懿衡的体内射干净。
软下的阴茎滑出,发肿的穴眼无力的缩合了几下,夹不住过量的液体,混杂的水液浸湿了整片床单。
楼玓玩够了,带着人翻到大床的另一边。
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但谁都没先起身,而是继续贴在一起。
楼玓:“小旬的事你别急,他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我。”
实际上快半年了,傅旬一看到他总是会挑刺,像个刺球一样,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
他也只能尽力去和对方打好关系。
说到傅旬,傅懿衡的态度稍冷,“不要太惯着他了。”
恋人哪哪都好,就是对继子太过软和,虽然那是他的儿子,但楼玓同样是他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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