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躯,年纪轻轻如此吃得苦,也叫周家念有些刮目相看。
待赵晗忙完掌柜给的差事,回来便看见周木头接过了张大夫才写的方子,两人急着赶路,忙将方子交给童子抓药。不料掌柜翻着账本满意道:“月儿姑娘真是心细如尘,做帐俨然是滴水不漏,若不是你与令尊急着进京,可真想留下你来,往后我可就清闲了。”
赵晗脸有些窘迫的低下头来:“掌柜您过奖了。”
此时医庐中比较闲暇,张大夫也无事可做,将童子抓好的药带来,听见掌柜的话,便道:“既然你父女二人今日便走,白褔,将这几日工钱一并结算给月儿。”
赵晗大惊,连连摆手:“使不得,张大夫与掌柜已免了家父诊金和些许汤药,月儿怎可再收掌柜的工钱。”说罢,忙用手肘捅了捅边上的周木头,奈何对方太过木讷,即便会过意来,也只是附和着“嗯”了一声。
“诶!”掌柜直爽笑道,“你们父女遭了劫匪,身上钱财必定吃紧,何必与我东家客气。”
这几日多承张大夫照顾,赵晗是真心不好意思收这钱,见掌柜开始结算,忽然灵光一现,道:“白掌柜,张大夫,月儿不要银两,只是……家父耳疾已有十年,大夫您可否能给看看。就当月儿拿工钱抵了。”
“哦?有这种事……?”
周木头本在旁边一左一右的看两人对话,不料谈话突然就跳到了自己的耳疾,张大夫立刻迎了上来,令他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却又没有理由推拒,半推半就的又坐回了耳房中。赵晗偷笑得狡黠,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张大夫便同周木头又出来了。
“大夫,怎么样。”
张大夫看看女儿急切的脸,又回头看看身后高挑笔挺的父亲,有些惋惜道:“令尊失聪,起因是耳膜受损,况且时日已久,单凭药石,恐怕……”
“……”听见这话,莫说周木头失望的垂下了眼帘,就连赵晗也敛了笑意,一脸凝重。
“不过,也不是没有法子可解。”
此言一出,两人当即换了脸色,赵晗差些没跳起来了:“真的?”
张大夫点头,惋惜的神色却没有缓解半分,娓娓道来:“听闻西域曾有一种极为名贵的石材,名为屈庸,可将细微动静放大百倍,若以此玉加以精巧工艺,固于耳边,应当有助于听力。”
周家念在听见极为名贵四个字之时便已放弃了一半,赵晗却不当回事,听得有一丝希望,更是赶紧追问:“那这屈庸石,现今还有吗?”
“有,这石头当世便仅存一枚,收藏在长安庆王府中。”
“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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