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哪样揉捏。少年长手长脚,腰腹有肌肉,却只能发出压抑细碎的吸气和喘息,窄腰克制不住挺动的弧度像当年受惊摆尾逃的鱼。
但拓赶跑那么多次鱼,自己也是砧板鱼肉。
教嘛,一次就够了,之后怎么上的床呢?猜叔记不清了,只记得有酒,有飘摇的烛火,有夜雨。实则画面都很清晰,他从不喝醉。是但拓呼吸滚烫,脸颊红潮直染到眼角,眼神晕晕。但拓从没有那种念头,没起过,也不敢以下犯上。但是他偏要但拓犯错。所以大名鼎鼎的达班猜叔软下腰,吃斋念佛的身体细韧柔腻。男人最知道妙处了,气血一旦集中神智全无。所以引诱得轻而易举。痛得咽下血沫,还狠狠吞下。何以至此?不太清楚。他的棋子必须完全是他的、棋子。他还要人跪。
一夜天明后。但拓跪在石阶,一跪就是三个时辰。直到日上三竿。猜叔醒了,按了按酸痛的腰,施施然走出。但拓一看他出来了,心情激动地拿起面前的枪就要谢罪。他一脚踢飞了。蹲下来时腿根发颤,强忍着,面上还波澜不惊。“怎么,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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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配——”
他打断但拓的话,“莫说了。今日还得走边水吧,好好送。”他轻柔地摸了摸但拓卷曲的长发,望着人迷茫的眼神,笑。“我怎么舍得你去死呢。”但拓还想说什么,却被制止,低下头说是。
猜叔佛口蛇心,说话的时候他自己心里也有些发笑,而但拓无知无觉。他摸着但拓头发,满意地想——身陷囹圄的好孩子,四周都是迷雾看不清。只能懵懵懂懂一腔孤勇地往前走,为他献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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