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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安的动作很慢,慢到吴祈足够感受每一个细节,也许这就是他所谓的“礼仪”。本不是用来交媾的甬道被撑平褶皱,性器整根没入,停留片刻,又抽出一点,再次像是刑器般插入最深处。
吴祈没有感到过多的疼痛,后穴撕裂的隐伤和他平时打架斗殴受到的伤害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他却觉得那比以往任何一次疼痛都难以忍受。他感到恶心,莱安的性器不算粗,却格外地长,像蛇一样顶到结肠口,又进入后面更狭窄的肠道。他疑心那东西会进到胃里,自己将会被捅穿……
典狱长冰蓝色的眼睛从始至终都端详着吴祈的脸,一贯以来的恶趣味使他痴迷于品味猎物不甘的眼神,咂摸受害者凄楚的神情。吴祈的脸上却只有将死者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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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安静的,就好像被缓慢上涨的潮水淹没,向深处下沉后停搁在某一水层,静静等待腐烂。
痛苦在到达极致后似乎也远去了,他不过是孤魂野鬼,无所适从地旁观一个长着与他相似的脸的牲醴受难。
吴祈嗅到了水腥气,像是大雨弥漫的傍晚。他被迫大睁的双眼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上面的彩灯收敛了色彩,洁白的墙壁不知何时变成了一面镜子。
他看到自己赤条条地仰躺着,被衣冠楚楚的莱安覆盖住,两人的下身却同样是赤条条的,他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样被莱安插入。
莱安抓着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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