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楚家那些和楚回不对付的也没少给他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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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要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还好说,但他和楚回明显是主人和仆人的关系,甜头没吃多少,锅烙倒是没少吃。
今天来寻门路就又被楚回抓回来,楚回掌控欲是挺强的,怎么不闹翻还能脱了楚回的掌控这事挺难办的。
他正琢磨着,车停了,他往车外看,都是树,一排挨着一排铺了好远,他问:“你搬家了,新买的别墅这么偏。还是要下车撒尿。”
“下车。”
“什么?”楚回先下车,秦岸也只能跟着,等秦岸四处看的时候,身后车门关了,而后楚回开车走了。
他小跑着追了几步,“靠!楚回!你把我扔这干什么!”
地方太偏了,等秦岸叫车接他回家已经后半夜,他回家用柚子叶冲了个澡躺床上越想越气,姓楚的抽的哪门子疯。
看眼时间,凌晨两点半。
秦岸过穷日子多,对任何事都不矫情,就是有那么点迷信,偏巧他被扔下车的地方有一座坟包。
他想着今天究竟哪得罪楚回了,结论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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