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你……脏不脏?”
“我出去玩一直戴套呢。”
秦岸衬衫扣子只系了中间三颗,锁骨小腹都外露着,夜里公司没开空调,鼻尖冻的发红,秦岸抽抽鼻子,“洗澡睡觉吧。你今儿个还睡这?”
“你忘了白先生嘱咐过你,不要乱搞,会伤气运。”
秦岸最开始爱玩,可没一个月身体就经不住了,秦岸看了医生,又在楚回的引荐下看了有名的大师。大师警告秦岸不要乱搞少去会所,这样才能保健康,保生意顺利。秦岸一向奉为圣旨。
楚回是没想到秦岸为和他赌气做到这种程度。
秦岸眼皮都不抬的说:“不是有你在吗,你在什么都镇的住,生意你帮我做,我现在就负责玩。”秦岸最近是烟不离手,指缝里都是烟油子味,他自己闻着都觉得反胃。
“你和我赌气别作践你自己。”
作践?什么叫作践?秦岸站在窗户前,腰间多了一双手。
镜子里的楚回大衣里配条红领带,和蛇信子似得,有股阴森森的劲,这种没脚浑身鳞片的东西秦岸觉得多看一眼都起鸡皮疙瘩。
偏楚回含住他的耳垂,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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