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如果是人刻意而为,那就代表他们有走出去的可能,只是会通到哪并不知道。
看着漆黑的前方,他再握紧包子泉的手,低声道:「里面可能漆黑得无法看见路,你紧抓着我,千万别放手了。」
王爷抢亲包子【二十五】
人为?所以,他们有可能从这里出去罗?
他想着没再询问,只低头看着脚边的路。
他好像隐约记起十年前自己带着人偷跑入庆和纸坊的事了,虽然有些模糊,可还是有一点点的记忆。
路上他们没再开口说话,仅剩下两人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回荡在山洞里。
不知过了了多久,仲孙礼在探路时,顺势看了他一眼。山洞的深处黑得让他无法把人给看得太真切,但他仍凝视着他,低语柔声道:「小包子,我记得先皇给了你一块能随意出入皇城的令牌,你怎麽没想拿着那块再进宫呢?」
「令牌?」他眉头一皱,神情有些疑惑。「我有那块东西吗」仔细想想,孩童时期的事他全忘了一大半,唯一记得的,是他们家曾被皇亲国戚的人给欺负过,这是爹亲告诉他的,所以每年的进贡,他们只派管家去,不再亲自送去,甚至有段时间还远离京城,鲜少回来,一直在最近的十几年,才又再住回到这个地方。
仲孙礼疑惑地看着他。「你忘记自己有令牌了吗?我记得你当时还很高兴地告诉我,说那是先皇给你的东西,让你能自由在宫里四处逛逛。」
先皇给他的东西?可他为什麽一点也不记得?
他偏头很用力地想着,隐约想起,爹亲好像把什麽东西给藏在他房里的床底下,说那是个重要人士给他的东西,不过现在已经不能用了,得永远藏起来,别让任何人知道。
「不知道床底下的那个是不是……」他想着,在嘴边咕哝了句,对那个东西兴致倒也不太大。
反正他早决定不跟皇室的人多做来往,更不可能再拿那个东西进入皇城,所以有没有都无所谓。
不过……
抬头睨了身旁的人一眼,他皱皱鼻子,继续看着前方。
这个王爷应该除外,虽然不懂他为什麽要一直找自己,可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出面捣乱他提亲还有其他让人恼火的事,就都一笔勾销吧。
「你不记得那些事情,可我一直记在心里,一直想着什麽时候会再遇见你……其实我曾命人去包家打听你和你爹的消息,听说你们有段时间不住在城内。」仲孙礼再道,牵着它再往前走。
「是啊。」包子泉不假思索地答道:「我爹说到别的城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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