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真是假,他也是被宫里的太监片啊。
瞪着那张过近的俊颜,他脑中不自觉浮现出被亲的画面,顿时间,一股怪异的情绪从心底窜出,他咽下嘴里的唾沫,撇撇嘴,低声道:「就、就算这样,那之後呢?那个太监没被揪出来吗?」
闻言,仲孙礼摇摇头,也试着回想对他来说有些模糊的回忆。「父皇有意封锁这件事,所以知道实情的人不多,不过唯一确认的,当时没抓到动手的太监。他太过小心了,知道皇上下令把人给抓出,不把沾上血的衣服给直接丢掉,反埋在没人知道的山洞里,难怪怎麽找,也没办法把人给找出。」
「就算现在找到衣服,也很难知道是谁吧?衣服都这麽旧了,而且宫里的太监可不少,更别提这二十年进进出出的人有多少。」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呢。」仲孙礼挑了下眉,笑着在摸上他的头,硬是让他再看着自己。「当初我也是这麽想,不过多亏了小安子的提醒,凡是在宫里任职的人,都会留下纪录,从一品官到底下的宫女太监,都会留下入宫出宫的纪录,家族资料也会一并被记录下来,所以找出凶手不成难事,更何况,还有一并找到的玉佩。」
包子泉愣了下,想起连同衣服一块找到的东西,讶道:「你是说,昨天夹在衣服里的那个?」
「嗯,在宫里,除了较高位阶的太监和宫女,其馀的人都不能在身上佩挂私人东西,既然那个人随身带着玉佩,肯定有人认得出那东西属於谁。」
「是吗?那……应该很快就能找出凶手吧?」他有点想知道对方是谁,怎会如此狠心对当时还是孩子的他下手?
「这件事我已经交给皇上去处理了,剩下的你就别多想,只需专注在如何振兴纸坊就好。」
包子泉瞪了他一眼。「这种是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只是……」
「只是想知道当初抓走你的人是谁,是吗?」仲孙礼柔声道,轻柔地将他搂入自己的怀里。「这种龌龊事我其实是不想让你知道的,就怕你对我的身分会更加讨厌,更别提你还被牵扯在其中,我就更担心你会因此而不再接近我。」他现在总算知道为何父皇当初想封锁这件事。
他一向最重视的手足反过来杀害他的儿子试图篡位,这要他如何接受的了?
但他最後还是选择原谅,掩盖住这件丑事,只免去其王爷的头衔与皇太子的身分,算是彻底打破他当皇帝的念头。
自古以来,皇帝的儿子若是不多,则会先立诏书,若皇子无法顺利登位,则由其胞弟来接位,也因为有这惯例,才引起不少的夺位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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