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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夫吱唔了一会,面面相觑却是不敢说话。范安心里一凉,直起身子问:“发生了什么事吗?!又有卫军过去搜人了?!”
“那倒不是……”一人道,“大人之前怀疑朱砚在外面偷人,我俩盯了半个月,发现他好像确实在外头有人。”范安愣了一愣,问:“啥?你说什么?”
“我俩这几日在院外盯梢,发现有个男人隔三差五便往朱砚屋里去,朱砚还给他开门,可见两人已相交许久了。”另一人道,“大人明察秋毫,真被大人猜中了。”
范安僵着身子怔了许久,淡问道:“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一人道:“没有,那人每次来都是深夜,我俩听大人的话,为了不打草惊蛇,没上前去细看过。那人离开时骑着马,我俩追不上啊,本来想去买匹马来着,可惜银子不够了。”
范安挥了挥手,说知道了,我脑子有点晕,你们先下去。
那两人看着范安的脸色,道:“大人别生气,为那样的贱蹄子根本不值得,哪天我们带人把那奸夫堵住,打他个半死给大人出气!”范安扶了扶额,道:“我这几天已经够累了,你们别给我添乱,这几天就呆在府中,哪也别去。”
两人面面相觑,低声应了一句,退了几步出了门。
当天中等范安没吃饭,元珠看他在官厅呆坐了一个下午,到晚上也没喝一口水。他面前的录册已滴了好几滴红墨,元珠提醒他,说大人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奴婢给你熬点小粥吧。
范安搁下笔,沙哑着声音说我吃不下。
元珠看他脸色有些吓人,出去连忙吩咐人去请了个大夫来在府里候着。范安在官厅干坐着,谁劝也不动。到了后半夜,大概是腰酸得受不住了,才站起来昏昏噩噩往寝屋去。
范安和衣睡了一夜,第二日怎么也起不来床。之前汤景隆的事已让他惊愁了半个多月,压在心底已是大病,昨天听闻李见碧的事,如针尖刺破了水球,哗地一下病来山倒,收都收不住。侍候范安更衣的小婢去急忙去告知了元珠,说姑娘真是神机妙算,说大人要病,果然就病了。
元珠打了那小婢一个栗子,说大人病了,你还这样高兴。她叫醒了睡在隔壁的大夫,领着去给范安看病,那大夫搭了搭范安的脉,说无妨,范大人是心郁积滞,愁太多了。
元珠说既然没什么大病,那开个药方吧。
“这病同那相思心病一般,无需用药。”那大夫道,“心里想开些就好了。家里有什么喜事,说出来给他冲冲喜。”
这时节能有什么喜事阿,满朝乌烟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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