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我是万死难赎!你竟然如此掉以轻心!你……”他命令道,“来人,把这奴才给我拖到后院打死!”
那家奴闻言急忙抱着范安的腿告饶,范安踢了他一脚,旁边两个侍卫便抓住那家奴的胳臂,呼天抢地中把拖到后院去了。
范安搜集了府里的护卫,又命人去刑部借人,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许世吉找回来。许府的家丁在旁边看着感动非常,还安慰了范安几句,说范大人不必着急,许大人吉人自有人相,不会出事,指不定要哪个旮旯里睡着了呢。
“事不宜迟,我还是尽快告知我家夫人,也让府上的人赶紧出来帮着找。”许府的家奴其实急得腿都在哆嗦,却还不忘给范安拱手告辞。范安忙道:“说得对,你们快去吧,一刻也别再耽搁了!”
许府的家丁跟着范府几个护卫一溜风地走了,范安静看着他们远去,面无表情地平了平心气,道:“进宫。”
昨日刘熙的圣旨下来,今天本该由范安他们四位次辅往东宫宣旨,草拟诏书,通告六部,下推诸司,但既然内阁绝意封驳,这些事都免了,他拿着经四位次辅落款的封驳书,把刘熙昨日下的圣旨一起退还给了中书,就回府来了。
回到范府还没落坐,就有外面的家奴过来跟他说许世吉找到了。范安执茶撇了撇茶盖,说怎么样了。
那人说是从河里找着的,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死了。许是昨日许大人醉酒过桥,不胜风力酒力,不小心从双亭桥上栽下去的。那尸身冲到了下游的坊市,若不是因为浪大被冲到了石堤边上,还不一定发现得了呢。
范安说哦,是吗?那你派人去通知一声刑部尚书王明凤,让他派人来接手此事。许大人是德高望重的阁老,突然丧命河底,圣上一定会下令让他追查,让他早做准备罢。他说完放下茶盏,到寝屋里换掉了官服,着了件深紫的常服往许府去了。
他从半路开始酝酿情绪,到了许府门口,已是痛心疾首,泪流满面地连路都走不稳的模样。许世吉的尸身就横放在许府大厅中央,满府都是震天的哭声,范安推开众人,扑身在许世吉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开了,那呼天抢地的情谊,简直比旁边许世吉的夫人还要深厚。
范安哭到一半晕倒了,跟来的家奴手忙脚乱地把他抬了出来,抹着泪跟许府的下人告辞,将他用马车拉了回来。
范安刚回府便醒了,他在许府哭了近两个时辰,回到府里已近黄昏,他午膳吃得少,这会儿饿得连走路都没力气,便叫下人去给他下碗牛肉面,自己就拿着筷子在偏屋静等着。
没想那面刚端上来,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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