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帮忙处理,一拔出来,那些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争先恐后的倾泄而出,卫生纸来不及换新的,很快湿透,安知言帮她擦拭的动作太过羞耻,白童合拢双腿,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他,“不要,我可以自己来”,但安知言态度很坚决,擦完后,还顺道帮忙洗了个澡。
白日宣淫是头一遭,等白童睡醒已是傍晚的事情。安知言还在她旁边,睡的很熟,她蹑手蹑脚的下床,中午吃的太咸,想喝水,安知言手搭在她腰上,她提着袖口往边上挪,已经尽可能的小心了,安知言还是醒了,他顺势将白童压在身下,又细细密密的亲,含糊着,“老婆,老婆。”
他一遍遍的叫,喊的肉麻,白童偏着头躲,“别,我要喝水”。
安知言听了,不舍的又抱着亲了几下,说,“老婆,再亲一下,等会儿我帮你拿水喝。”
看似很平常的话,听的人却怔了,安知言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啊。
他出身显贵,虽然自身要求严格,但该有的生活品质是一点也不会少,他那个位置,从来只有下面人伺候的,他何尝伺候过别人,虽然只是端水这件小事,但结婚一来,安知言从未做过这种在白童看来很宠溺的行为,包括给她洗澡,帮她清理,这都是很后面他做的狠了,可能良心过意不去才会帮她。
但是今天这些他都干了,还有什么必要呐,为什么要亲她,为什么用那种语气喊她,明明还和秦欣不清不楚,有何苦要这样对她,安抚?着实没有必要,看起来他并不知道照片的事情。忌惮她父亲?更没必要,且不说父亲官职较他更低,就是这事真捅出去了,依父亲的性格恐怕还要斥她伺候丈夫不够周到,才会让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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