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算半个外人的女婿面前下自己女儿面子,但白童父母就有这么奇葩,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被肯定过,被表扬过。父亲总是嫌她愚钝,一点儿也不像他的女儿。
白父毕业于国内top2的大学,放到现在也是响当当的,更何况是几十年以前。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他该瞧不上也是瞧不上。
后来白童走艺体这条路好不容易考到顶级大学,旁人都祝贺白父,省心了,要享福了。白父当着外人面自是收下这些贺意,转过身,就换了一幅面孔,告诫白童别太得意了,又不是正经文化课进去的,别张扬,不是什么添彩的事儿。
白童已经很久没流泪了,那次她哭了一晚上,明明是自己拼了命才有的成绩,到了父亲嘴里,好像是偷来的,抢来的,是她坐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就能等来的。
结婚以后,白父很少联系她,见面也少,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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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听到,还是那样刺耳,仿佛她是仇人,不是女儿。
饭是吃不下了。
白童重重的搁下筷子,所有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倾泄而出,深吸一口气。那么多年,她第一次敢直视父亲,她强忍长久以来的害怕,说了这一辈子最硬气的话。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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