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来,幸亏藏在袖子里,也没叫人看出来,她强装镇定,说道:“母亲在说些什么?儿媳听不明白。”
苏雅诗却年轻,有些藏不住心事,见祖母这么生气,脸上露出惊慌来,苏老夫人冷笑道:“你以为将一切推给佩青那丫头,我就看不出来了是不是?什么为了一个耳光就怀恨在心,那奴婢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身后没有人指使,她敢这么做?”
宁晚夏泪流满面,佯装受伤:“母亲这话可实在伤儿媳的心。母亲仔细想想,儿媳自嫁进府中,多少年来,事婆婆如亲母,事必躬亲,母亲生了病,哪次不是儿媳在床前忙前忙后,就连老爷也不如我精心。母亲如今说出这样的话,儿媳心里就像针扎一样。若婆母疑我,儿媳还不如一头撞死的好。”
说罢作势就要去撞桌子角,苏雅诗急忙拦下,哭的梨花带雨,“祖母,娘亲不是那样的人,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正因为我清楚,我才痛心疾首!”苏老夫人见宁晚夏哭哭啼啼,叫喊着要一头撞死,更是气怒,“你别拦她!你让她撞!看她敢不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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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晚夏哭声一顿。
老夫人冷笑道:“我还不了解你,嘴里说的比谁都好听,心肠比谁都恶毒!你若不喜欢那女人的女儿,有的是千百种法子整治她,竟然使出这么恶毒的手段来!”
她说的恶毒,指的不是对苏雅漾,而是没想到宁晚夏竟然为了针对苏雅漾而拿她的身体做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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