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想要说出真相,可见也不是多烈性的人。
但老娘兄弟的性命被人握着,她便是咬碎了牙关,丢了命,也得把真相吞进肚子里。
她吐出一口血,一字一句道:“是我做的,是我……一个人做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宁晚夏母女暗地里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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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漾早就料到,对这个答案也没有多意外,“是吗?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夫人苛待你了?”
佩青垂着头,“没有。奴婢针对的也不是老夫人,”她抬头看向苏雅漾,“而是大小姐你啊。”
苏未眠怒喝道:“放肆!”
苏雅漾笑出声来:“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佩青姑娘这么恨我?”
“大小姐可还记得那日,”佩青闭上眼,“您曾打了奴婢一耳光。”
“就因为这个?”苏景奇瞪大双眼,觉得可笑之极。
苏雅漾冷笑出声,“好一个打了你一耳光。为人奴婢,就要有做奴婢的觉悟,我可没听过,哪家的奴婢因为受了一个耳光,就要针对主人家的。佩青姑娘如此烈性,怎么会与人为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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