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关心别人的死活,不如担心你自己吧。”
我慌忙低头跪好,觉得曹暉这明摆着是话中有话,偷偷瞟了他一眼,换来他含怒一瞪,我便立刻老实不敢再造次。
“先把鹿鸣单独关押,其他犯人们也要一一询问,有一个韩四就一定会有第二个,心散了,一个个都蠢蠢欲动,都给我看紧点儿,跑了一个,你们当差的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就连我也无法向知曹大人交代。”
差拨们都不说话,但脸色都不好看,看着曹暉像是在等他的意思。曹暉喏了一声,其馀人也跟着纷纷低头,却见管营大人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看起来是被气得不轻,一拂衣袖气衝衝地走了。他们这些烈风军的残兵游勇对管营大人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尊重,但是如今出了越狱叛逃的大事,就算他们再如何不服、无视,也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恐怕之前那些松散的日子是要一去不復返了。可惜我自身难保,没来由还要担心其馀人是不是过得舒坦。
单独关押我的屋子没有窗,也不点蜡烛,冷如冰窖,比普通的屋子要低许多,躺下来无法伸直双腿,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说是囚房,其实和笼子没有太大的分别。我只能坐在那儿,时间一长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我刚到昆稷山之时尚接受不了这种犹如牲畜的对待,可现在,对这样的侮辱我已没有了一点知觉,麻木到只能就连身体上的痛苦也感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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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曹差拨没有人来看我,可他来也不同我说话,更不问我任何关于韩四的事情,他只是开着门闲坐在外面,冲着笼中的我阴惻惻地怪笑。
他其实长得不错,只是性格偏激又阴沉,就连笑起来也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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