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动作,既没有下令彻查,也没有解除对孙行秋的通缉令,想来他还是不信我。在这种情况下,孙行秋竟然冒着被人认出便会被当场斩杀的风险回了上京,也不知他何时回的,又回了多久,难不成他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皇帝陛下,我孙行秋愿意老死边关,可这次回京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替易阳军的兄弟们讨回个公道洗刷冤屈。眾所周知,苍那关的物资都是从云城运配,可是云城太守克扣粮餉,连过冬的冬衣都迟迟不肯给将士发,都说他是宁察郡王的幕僚,可昧下来的钱粮既没有孝敬上京城里的郡王爷,自个儿也没全贪了。我心里头还在纳闷,没想到,当真是没想到,这吃里扒外的太守竟和东泠的郁小王爷暗度陈仓了起来。”
鬱霖先是一愣,然后咯咯笑了起来,“孙将军真有趣,只是书念得少了,乱用词。”
我皱眉看着他,完全想像不到这一出在我西津边城蛰伏多年,甚至将苍那关收入囊中,险些攻入西津狠狠反咬的戏码竟是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所为。
孙行秋笑了起来,“只可惜,冯幻死前早已在边关作了佈置。你既占了苍那关却是一座空的关隘,难以久守,虽有强兵利刃可惜粮草不济,儘管昆稷山我的烈风军旧部伤亡惨重,但云城还有从苍那关退守的易阳军,你便只能出这些下作的招数令朝廷以为易阳军已经叛变,退不可退,进不可进,否则你会来上京谈和?可是今日你当你还能回得了东泠吗?”
鬱霖脸色慢慢变了,口气凌厉起来,“孙将军这是在威胁我。我这次只带了两个人来而已,本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他转而面对一旁沉默已久的杨牧晨,激道,“爃王,鬱霖奉我东泠吴王旨意带着诚意来与西津重修旧好,以免生灵涂炭。难道您任凭一个在西津通缉数年的钦犯在此胡言乱语,搅乱两国交好吗?到底是谁居心叵测,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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