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风潜成年后,很少感受到这种温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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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单亲家庭,父亲独自带她,多年前就病得难以自理。
而她作为独女,又要工作赚钱,又要照顾父亲,分身乏术下,只能向时青妥协。
现在父亲有专门的护工照料,病情却还是难以避免地一日重似一日,如今别说给她添一副手套,就是说句完整的话,都很困难。
至于时青呢?
他不给她添堵,就是大恩大德了,她从不指望时青能像人家的小夫郎那样贤惠。
日子久了,她已经忘了被人关心的感觉。
加班到深夜,被时青抱怨;被同事拉去喝酒,回来被时青抱怨;发了工资想着给时青点,被时青一边讽刺一边抱怨。
“阿弥陀佛,这点钱你还好意思拿出来?亏你是个女人——拿回去,这些零花钱给你,随便花,别来烦我。”
有一次她立了功,单独拿了笔奖金,就给时青买了瓶看上去挺流行的指甲油。
时青当时只涂了两个指甲,就嫌弃地说:“不好看,我约了兄弟去做美甲,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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