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一手扯着穿了一半的警服外套,向擦肩而过的她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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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唯独不像在求欢,但却比任何淫词浪语都要惹火。
录音笔被时风潜捏在了手里,她弯腰扯着季如夜的胳膊,将仍在轻颤的人儿拉进了被窝里。
季如夜微微闭上了眼睛,试图将害怕的情绪隐藏过去,然后颤抖着去帮时风潜解腰带。
“如夜。”时风潜握住了季如夜冰凉的手,传递着温度:“放松,我来。”
时风潜声音喑哑,情潮涌动,连带着动作也比平时显得急躁,然而当她一层层剥开季如夜的衣服,露出那下面赤裸的身体,她却还是愣住了。
季如夜生得白净,偏偏身上带着许多伤疤。
那些疤显然已经不疼了,但却成了一个男人身上洗不掉的耻辱。
“对不起。”季如夜把头仰得很高,裸露着脆弱的脖颈,尽力把眼泪憋回去:“把灯关上吧?或者您把眼睛闭上,我伺候您。”
正常女人是不会喜欢他的身体的。
这些伤,有些是小时候母亲打的,有些是训练和外勤任务中留下的,刑警队的同事们或多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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