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宁音尘茫然地看着九尺高台上的青年,听见他张口说出一句让宁音尘极为陌生的话:“闻人厄是我所害,当年我本想毁掉归一宗,当得知过往怨念皆起于误会时,却已为之已晚,只能尽力弥补。”
“我扶持墨林上位,这些年将归一宗捧成四宗之首,但愧意却依然如影随形,且随着年岁渐深,越发加重,直到今日,才有了解脱之感。”
公孙执撑着扶手缓缓起身,一袭府主的繁冗衣饰叮当坠晃,他露出一种极其疲惫的表情:“若说墨林是为虎作伥,那我便是骑虎难下,如何得到这个位置,也该如何失去。”
很多人都还没弄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现在这般,闻言都跟着起身纷纷道:“那不过是陈年恩怨,早该成王败寇,府主不必介怀。”
也有人质问:“墨林之死竟然牵扯先祖闻人厄?”
连恒波话语尖锐:“府主可真会避重就轻,怎么不说说,你跟墨林宗主真正闹翻的原因?风仪先祖又是如何死的?”
在听到风仪的名字时,宁音尘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他几乎用尽全力去握着慕无寻的手,才没被那一刻的失重感弄得摔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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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公孙执一侧的风轻痕却没半点反应,风轻痕好像早有预料般。
这一刻,宁音尘眼前晕眩,他所知所见的一切都像被打乱,或者说是在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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