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分别就是长安揽月山庄的公子常玄,江南神门的大弟子白易,漠北狼城的神医沈染。”他顿了顿,又说,“不过,真到那时候,你可能也不能活着见到他们来救你。”
游绛捏紧手里的剑,关节都泛了白,他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既然没用,师傅您老人家讲它干嘛?
师傅讲完这一段话,最后又回到了主题上,“不要惹是生非。”
不要惹是生非!不要惹是生非!惹是生非!
“是,师傅。”游绛迫于师傅多年以来的威压,还是忍气吞声的对着师傅行礼。
师傅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小袋话梅,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没事了,徒儿你走吧。”
“师傅珍重,徒儿告辞。”游绛对着师傅一拜二拜三拜,脚步沉重的出了房门。
一出房门,游绛的脚步变得欢快无比,今日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微风荡漾,从此以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黑云压城城欲摧!
游绛包裹里也没把伞,其舞剑的水准也没有像高手似的,随便在头顶上舞两下就滴水不漏。
他只得在山洞里过了一宿,他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流着鼻涕,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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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游绛穿着一双破破烂烂的布鞋,破破烂烂地衣服,背着破破烂烂的包袱来到国度长安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的事了。这一个多月一来,他风餐露宿,其惨烈程度不亚于他左手边这位正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捧着饭碗的乞丐。
游绛站在皇城前,看着高耸入云地城门,不知道这几百年风风雨雨,里面的主子又换了几位。现在要紧的是赶快某个差事,才好吃饭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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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里的繁华可不是普通的小城小镇可以比的,这大街上走着的随便提出一个来就算不是哪个皇亲国戚也是个身缠万贯的商人。卖花的,杂耍的,敲锣打鼓,响声震天,这一路上过去酒楼茶馆,秦楼楚馆,赌场戏院多不胜数。要是到了晚上,这夜色里可就更加撩人了,西街有家了不得的青楼,那花魁可是个响当当的绝色美人,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连今年的新科状元也都拜倒在那石榴裙下。
这东街嘛,有家南馆。南馆是什么东西,说起来这也是从王公贵族里流传出来的新奇玩法,男色当前,有时候比那女色还要来得艳丽几分。轻浅南馆是长安城里最大的南馆,至于为何叫轻浅二字,大概是卖入南馆为妓的人都是些命轻福浅的。
玉琴是轻浅南馆里的小倌,他小时候生了场重病,爹娘都以为养不活了,就随随便便丢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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