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云纹衣缘,满身贵气。
玉琴捡起地上的被子裹在身上,却没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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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玉琴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身材比以往越发消瘦。那纤细的腰肢,看上去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被折断似的。
他一好了,自然就不能任由他逍遥自在的。
常玄手底下有些钱庄,票号,现在明面上是他爹在做主,实际上揽月山庄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他是家中的独子,老爷子看见这孩子也算争气,于是便逍遥隐居起来,放心地将家业交给他。
所谓钱多了也不烧手,有生意上门,他自然要去接的。前些日子,有个江南来的富商,在长安城里赚了钱,但那些东西都是实打实的金银珠宝,旅途波折,孔生变数,现在就是要找家票号存起来,换成银票才好携带。
那可不是小数目,要是吸纳到自己票号里来,那可是一笔可观的资产。揽月山庄虽说是天下皇商,但在票号上的经营也就是马马虎虎,人家也不一定要和你做这生意。
常玄思来想去,打听到这商人也是好男色的,平时酒席上吃喝,吃得身材也臃肿起来,到时候他把这人约到南馆去,酒桌上一谈,几杯酒一灌,然后稀里糊涂往这字据上把名儿一签。谅他也不敢反悔。
这日常玄特意换了件得体的衣裳,一身米白色交领直裾深衣,袖口上绣着墨青色的缠枝莲纹,外罩一件无袖对襟褙子。然后将头发竖起来,看上去多了几分精气神。手中折扇一扬,端的是俊俏至极。
“杨兄,这轻浅南馆可是长安城中最大的南馆。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今天就是愚弟做东,还请杨兄不要客气。”
对方被这话一捧,自然心情大好,“让贤弟破费了。”
两个人说着话就往大堂里走,然后找了一处风雅的凉亭,请了些美人作陪。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一团和气,暗地里却是各有计较。
此刻手一拍,又是歌舞又是琴音,玉盘珍馐,金樽清酒,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
常玄已经喝了几杯酒,但神志却是清明得很,回头就看见了缩在一角抚琴的玉琴。那人纤瘦的腰肢,清秀的脸蛋儿,葱白手指拨动琴弦,青丝柔顺的披在肩上,竟觉得十分的美。
他沉下眼色,美又怎样?还不是入不得他的眼。
此时那位姓杨的商人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看人也都是摇摇晃晃。却说是酒后吐真言,酒后乱性,杨商人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了。这里摸一摸,那里看一看。最后晃荡了一圈竟然就在玉琴面前停住。
他一伸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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