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只会成为别人的烦恼,他转身往屋子里走。他走到屋子里,轻轻将门掩上。他觉得心里有点悲伤,好像他永远都无法融入到正常的生活里,他总是被排除在外。没有家长里短,没有唠叨和闲聊。他的存在总是被打上了“男宠”这样的印记。
他偶尔踌躇一下,也是所谓的矫情。
他忽然想到了束香。为什么可以有人向束香那样,不管什么都不能让他动容,他明明确确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他深深自责自己的无用,什么都做不好,做什么错什么,没骨气,没一技之长,什么都没有。
他想了想,觉得实在是找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珍重的优点。他无奈的,甚至有点难以抑制的哀伤。
他觉得脸颊凉凉的,眼睛也有点模糊,他用手一摸才知道是流泪了。他低低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可笑,这又有什么好哭的。
忽然门被推开,昏暗的屋子被光亮在瞬时之间充满,亮得人好像睁不开眼睛。
常玄走近来,拿着扇子,看着蹲在地上的人。那瘦弱的身体蜷缩起来,看起来有点像离开了母鸡保护的幼鸡。他错愕而又惶恐的盯着他看,然后回过神儿来,用衣袖擦了擦眼睛。
常玄觉得这个场景算不上悲凉,但就是让他有点不舒服。他不舒服就皱起了眉头。他一皱眉头,玉琴就自发将这理解成了厌恶,于是他的自责又更进一步。
他实在是有些矫情。但他就是压抑不住。
常玄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提起来之后就直接把他放在了床上,然后眉头皱的更深。
“你在干什么?”
玉琴沉默,才喏喏道:“没、没干什么。”
常玄挑眉;伸手在他擦干眼泪的脸颊上抹了一下,然后道:“你别在这里住了,换个地方住。”
玉琴错愕的看着他,“这里,这里挺好的。”
常玄撇了他一眼,自顾自的转身往外走,他的背影笔直,可见,虽然是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也是一个严谨自律的商人。
常玄从屋子里走出去,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清月丫鬟就过来了,清月看见玉琴,态度并没有什么变化,很客气也很疏离,她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做应尽的本分。
清月直接差下人将玉琴的那几样为数不多的钱财事物收拾了一下,然后半点没有问玉琴的意思,就将玉琴领走了。
玉琴跟在清月后面走,一路弯弯绕绕,穿花拂柳,又过了一条回廊,然后在一个小楼面前停住,那楼上悬挂着一个匾额“揽月楼”。本来揽月山庄是有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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