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的刀面,刀锋刮过皮肉再“刷”的抽出来,空冷冷的风灌进去……他不由自主的联想着,于是觉得更加可怕。
常玄当然完全不知道他的联想。他知道玉琴的目光在看着他的手臂,自己抬起手来看的时候,只是觉得衣裳脏了,该换一换,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玉琴哆哆嗦嗦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卷纱布,然后把他的袖子挽上去,把染了血的纱布取下来,又将新的缠了上去。常玄好整以暇的坐在太师椅上,左手将扇子一会儿展开,一会儿关上,声声脆响像是街上小贩哼唱的曲子。
玉琴帮他小心翼翼的重新绑上纱布,然后脸色惨白的推到一边,时不时的抬头看了一眼常玄,“那、那个,我――”
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常玄借着屋外明亮的阳光,更加仔细的看清楚了玉琴的表情,茫然、错愕和害怕。要是他不在害怕时,脸上的表情应该要让人舒服得多。
常玄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玉琴看了他一眼,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他小心避开刚才撞到他的凳子,微微侧着身子,走了过去。
常玄忽然站起身,伸手搂住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你叫玉琴对吧?你这个名字,爷一听就喜欢。”
玉琴感到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畔,他沉重的身体完全将重量压在他身上,他直愣愣地站着,丝毫不敢妄动。
常玄对着他微微弯了弯唇角,看起来像是在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顺便吩咐他把染了血迹的纱布处理好。
房门大开,玉琴有些迷离的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只有烧掉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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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最近江湖上传言其中一块雪狐令牌就藏在揽月山庄。”房管家斟酌着将流言的内容用一句话说清楚。
雪狐令牌在揽月山庄?
常玄冷哼一声,果然是有人故意将揽月山庄推到风口浪尖上。那目的是什么呢?凡事总有个开头,就算是流言也一定有人先编好故事才行。
“有什么故事?”
“传说当年有一位魔教星主偷了其他星主的令牌,易容之后,将雪狐令牌送到了几个门派之内,其中就有揽月山庄。后来那位魔教星主被教主赐死,但星主令牌却下落不明,现在魔教急需召回令牌,但传闻那令牌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为什么那星主要偷令牌送给各派?”
“有很多种说法,也许是受到了教主的迫害不得不判教,或者是自己有野心,想要掌管魔教。”
“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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