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渍应该要比回来的那条的水渍要多一些。
可是这里只有一条鞋印。
也就是说,那双脚可能是凭空出现的,或者说,是有人将鞋子脱下来,光着脚走路。
总之,无论哪个猜想,都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感到好像是虫子在撕咬着手腕,她伸出左手将右手手腕捏住。只要她探听到雪狐令牌是什么就还好了。她不需要活着。
她脑海里好像有一道光闪过,一闪而逝,然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沿着密室的墙壁往前走。
她往前踏一步,忽然!伴随着响天彻地的一声巨响,一个铁笼从天上落下来,将她锁在里面。她没有把握冲出去,只是立即蹲下来。
铁笼只有半人高,幸好她即使蹲下来,否走就会被那下冲的力道瞬时砸断头颅。
她蹲在地上。
听见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像是催命的鬼差。
一个俊美的男子从密室里走了出来,微弱的橙黄色光芒照在他脸上,描绘出一半的阴影。他将手背在身后。声音平静又透着一股威严。
“你是谁派来的人?你们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他沉声问道。
她蹲在地上,常常的秀发遮住了脸颊,忽然轻声一笑:“你猜?”
那男子还是站在远处没有走近,只是冷冷说:“一定不是侍剑门,可对?”
那女子定定的看着他,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你背后有一只鬼。”
男子没有转身,只是道:“雪狐令牌到底是什么?”
那蜡烛本该是昏黄的火焰,但好像里面又夹杂着一抹荧绿。她看着自己的手腕,那只虫子好像很兴奋。
荧绿?
她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
“方管家,原来我们都错了。”
她的嘴里忽然吐出一口血来,那漂亮的虫子,闪着荧荧绿光,从薄薄的雪白皮肤之中飞出,带起一条血线。
她静悄悄的倒在地上。
直到死,她也没有说出她想到了什么。
那只小虫子,兴许会记得。
房管家看着眼前倒下的人,尸体从内里开始腐烂,鲜红的血水四处流窜。
他静静的看着,暗卫出现将尸体处理干净。
他往回走的时候,好像看见了黑影子,以及――那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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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那女人死了。”
常玄点点头,用扇子沾了一点水在桌子上画了几笔,依稀见得是一个“狐”字。
“她是怎么死的?”
“好像是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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