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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乐想起了明楼的话,想起提到沉令时,明楼深藏在眼底的赤红。
还有那句冷静淡漠却又歇斯底里的:
“我恨他。”
她开始害怕,害怕白安也会如此。
这样想着,眼眶中再也承载不下那份恐惧,泪水连绵而落,沉乐抽着肩膀低泣着。
她并未任由泪水直流,而是一边用衣袖反复擦拭着,一边说:
“只要……只要白先生开心,如何我都……我都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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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乐与白安大婚之后,如白安所言,他再未踏入过将军府。
即便沉令怒言要移平那延年堂,却也终究敌不过妹妹的哭闹求情,索性也不愿再管这对名存实亡的夫妻之事。
多日后,延年堂。
今日问诊之人相约于日出之时。
来者是一位身披斗篷头戴纱帘掩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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