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沉令。
他悄然叹息,有意隐瞒眼底落寞,假意持着他本该有的风骨。
他伸手轻覆在疤痕上细细端详。
“想来,白先生的药还是有效的。”
他为了她那句嫌恶,生生将这旧痕剜去。
明明知道一切只是她随口轻语,即便真的将这丑陋抹去,她也不可能对自己有片刻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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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就想赌这仅剩的或许。
沉令凄笑出声。双拳紧握。
他笑自己像个摇尾乞食的败犬。
不似沉令的霸道,不似孟峥的隐忍,他变得谁也不像,他变得谁也不是。
——
黄昏将至。
白安在悬崖间呆了一天。
他是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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