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却未如几个时辰前般朝己席卷而至时,年轻的碧风楼楼主虽依旧虚弱,却仍喜不自禁打榻上跳起、深深吻住了在旁守候着、眼眶已微微泛红的情人。
——却也仅此而已。
禁制解了,东方煜给压制在气海多时的真气同样得了释放,自然得好生行功温养经脉。而白冽予一方面在旁为推宫过血,以自身原有的玄寒真气助其调养身子,一方面却已盘算起该如何摆脱如今的状况。
若关清远的目的真如其最初所说的,只是希望将功夫传授给自己……那么,在自个儿已达到要求的此刻,他便该释放两人,或者就此离船才是……可他却没有这么做。
事实上,除了东方煜身上已没了禁制折磨之外,二人在船上的境况竟是与先前相差无几——关清远依旧停留在隔室,用那种无言的威压限制着二人的行动;而他们也依然不知自个儿身在何方……若非先前有那禁制作梗,在抬眼见不着天色的密闭舱房里,白冽予甚至很难分辨得清时间的流逝——偏生长者却什么都不曾说明。青年虽非坐以待毙之人,也已开始琢磨可能的逃脱方式,可如此近似于初时的、那种仿佛潜藏着什么的虚伪平和却让他心底的不安感日复一日地加深,即便容颜之上显不出太多情绪,眸底的郁色却已是再难掩藏。
可让他烦心的还不只这些。
打二人遭关清远半途拦阻至今,也有半个多月了。先前分了他心神的因素不再,以白冽予的性子,自然不免开始盘算起这之间可能发生的种种变化……若按原先的计划,他二人离山回庄之后,首先便是弄清海天门的图谋,接着便是经由冱羽的中介和西门晔联系,共同商议剿灭海天门的具体计划和行动。只是他二人行踪成迷,就算西门晔那边一切如常,在擎云山庄和碧风楼全乱成一团的情况下,要想联合三方共同商议甚至展开行动也是极为困难的事……原先大好的局面便因关清远这么一着而陷入僵局,自然让人十分扼腕。
当然,以西门晔的能耐,既然探到了海天门的目的,就算联络不到「盟友」,也没有因此便坐视一切发生的道理……可就算想力挽狂澜,也得要西门晔自身安全无虞才成。若连他也遭了暗算,事情的结果自然只会是一发不可收拾。
——而这,也正是当日白冽予借故支走师弟之时刻意出言警告的理由。
在他看来,海天门意图谋害西门晔已不仅仅是「可能」,而是「必然」会发生的事儿了——先前的种种情报无不昭示着海天门对流影谷的野心,可要想达成这个野心,这些日子来人望地位俱达到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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