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煜的怀抱下双双躺卧上榻的同时,青年终忍不住探问出了声,「那梦境究竟有何特殊,竟能将你逼到这种地步?」
「……那个梦……太过真实了。」
「真实?你是说……像是陷入幻境却不自觉的那种真实?」
「嗯。」
东方煜轻声应道,拥着情人的双臂已然收紧了少许:「直到你将我唤醒前,我都没有分毫置身梦中的感觉。你也知道……梦境之中总是有些天马行空、不合道理的事儿,可我梦见的那个……与其说是梦,倒不如说是亲眼见着事情发生的另一个可能性。」
「另一个可能性?也就是说,你梦见的……是过去的事儿?」
「嗯……我梦见了练华容」
梦见了……当年追缉那个淫贼之时,因故太晚赶到的他所可能面对的另一种结局。
梦见的是当时的情境,心境却是现在的他,那个深深爱着冽、一心只想着在旁守护、支持着对方的他……所以东方煜疯狂了,因为梦中那太过真实的一切,让「亲身面对」的他痛得几乎无法承受。
「你明明近在咫尺,可我却因中了麻药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厮对你……我好恨,恨自己为什么掉以轻心、为什么因着无谓的仁慈先去帮了桑净,结果却让你陷入险境……桑净确实中了春药,但有法子助她化解的不只我一人,能帮着你的却只有我,而我却那么愚蠢地耽搁了……女子的名节又如何?我个人的声名又如何?就算是拿她的性命、甚至是整个杨家人的性命来抵,也终究抹不去你所受的——」
「但那只是个梦而已。」
见情人竟又有些陷入其中的迹象,白冽予连忙出声打断了他的叙述,同时轻吻了吻情人面颊拉回他的心思:「事实是,我从一开始就不曾落入练华容的算计。会变成……当初你见着的模样,也不过是误会了某些事儿所以一时失神心乱了的结果罢了。」
说到这儿,青年微微一顿:「只是没想到那么久以前的事儿你都还记得如此清楚……听来你对净妹的怨气倒是挺深的。」
「所有情敌里就属她与你最亲近,又是个知所进退的姑娘家,还让你簪过簪子……我要半点不在意才奇怪。」
「照你这么说,我岂不得醋海滔天了?毕竟……我只替净妹簪过一回,还是拿她当幌子;可你给簪过簪子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五个吧?还是在云雨巫山过后,浓情蜜意之时……」
「可这些都是至少五、六年前的事儿了,桑净却依旧时常与你相往来,又怎能相提并论?」
「有所往还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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