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数折,少谷主深有所感,冱羽又何尝不是如此?人之无奈,便在于总非得经历了些什么,才能明白这世间诸般种种究竟孰轻孰重。」
「……那么,答案是什么?」
「答案?什么答案?」
「你说总非得经历些什么,才能明白孰轻孰重……那么,你所得到的答案是什么?对你而言,究竟什么才是那个『孰重』?」
依然是以传音脱口的疑问,所用的语调却已带上了犹过于前的凝重与执着。西门晔就着凌冱羽「搀扶」着他的姿势隐蔽地握上了青年的掌,渴望能借着彼此重叠的温暖让对方明白他所冀盼着的答案为何。
掌心相叠、十指交扣,再衬上那双定定凝视着自个儿的沉眸,以及那言词间同执着一样深刻的祈求……听着、望着、感受着,饶是凌冱羽深知眼下绝不是处理、面对自身纠结情感的好时机,心思却仍有些不受控制地顺着对方的探问回到了自个儿先前的话语上头。
孰轻……孰重?
甚至无须他纠结思量,那个答案,便已再鲜明不过地浮现于眼前。
尽管他一直刻意回避着这些。
尽管他一直刻意回避着……那份深过一切的在乎,其实不仅是单纯的友情或景仰的事实。
伴随着此刻浮现于心底的、那再也无从忽略逃避的真相,青年浑身一震,虽已勉力维持了足下脚步的平稳,薄施胭脂的容颜却已是一片苍白。
而这一切,自也全入了一旁时刻关注着青年的西门晔眼里。
知道是自己将对方逼得太紧了些,男人胸口几分自责和懊悔升起,却因眼下的时地与彼此间的约定而仅能微微收紧了双方交扣的掌……有心想说些什么,却偏又什么也说不出。到头来,勉强能挤出口的,也就只有在半晌默然后显得过于突然的一句:
「连城的事儿……只要他足够忠诚,且有能力完成你我所交付的担子,我自也没有错过这份机缘的道理。」
这话言下之意,便是不会再因某些毫无必要的防备而对连城加以为难了……二人的「争论」本就是由此而起,西门晔提起这些,除了婉转地表示妥协之外,也是在暗示对方自个儿已经明白了其未曾——或者说无法——出口的答案。
明白这点,已稍稍恢复血色的凌冱羽微微苦笑了下,未曾再多说些什么,却也同样不曾松开彼此交握的掌。他们便如此沉默地一路前行,直到领路的连城于一幢独门小院前乍然停下脚步为止。
「就是这儿了。」
浑不晓得身后的「祖孙」二人在这一路上的诸般曲折纠葛,更不晓得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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