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起来,凤九仪照顾她又累又疲,每次想撂挑子不干了,小屁孩总会找到办法讨好她。
有时凤九仪否定他们的爱时,便会一律安上雏鸟情结的帽子,后来是夜思远打碎了她的玻璃,认真告诉了她,雏鸟情结何尝就不是爱。
山转海移,已是许久没见了。
凤九仪重又躺下,拉上被子盖住头,声音传出来不甚清晰:“天就要亮了,魔尊殿下,你还有一个时辰可以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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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卉迟静坐许久,见她真睡沉了,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虚虚地环抱上去。
苦修之人一般不用睡眠,但夜卉迟睡眠不是为了休息,而是为了做梦,梦里重重复复是些年少时的故事,从她十叁岁遇到凤九仪,到百年间的修行,夜思远的介入,争斗不休,到亲手拧了最后一个挑衅者的脑袋坐上魔尊之位,前前后后花了千年不止。这些画面,每天都在她脑海里轮播,夜卉迟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受什么虐,明明凤九仪伤她至深,她却还在梦里一遍遍经历。
和凤九仪真正和谐的相处时间只占比十分之一不到,却刻在了她的魂魄上,如一株参天的世界树,撑起了她的生命。
只是这些感受若说出来也打动不了凤九仪这个女人,若顾及夜卉迟的面子她便不会说话,若不顾及她便出言讽刺:于你而言,亲人的占比又如何?
夜卉迟届时也怕自己不敢回答,只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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