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我头顶,我坐直身子摇了摇头,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确实不渴了,只感觉嘴里都泛着水。本就是挂在肩头的袍子从手臂处掉落,我来不及拾起,就叫林致之先发制人:“既然笙笙想看画,那我就做在前面罢。”
“你真是越发无耻,颠倒黑白的本事怎么不传授给我?”
“嘘,别说话,画错了可就不好了。”
细长手指搭在它嘴唇上,我想一口将它咬下一截,却最终只是咬了下嘴唇,随后看着他在我心口处鬼画符。
“你到底会不会作画?”我低下头使劲往下瞟,看到那一团。说真的,我从未看见过他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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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话,连瞥我一眼都不曾,专心虔诚地进行他的画作,最后一笔朱砂延伸至腰际,飘逸洒脱。
“今晚郡主得自己伺候自己沐浴了。”他得意地看着他的画作浅笑。
“不,我要你伺候我。”
现在,我得让他伺候我穿衣;晚上,我得让他伺候我沐浴。
至于月钱嘛,他得自己来取。
双鲤是在他给我穿衣的时候找来的,手里果真捧着碗热乎的油酥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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