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乐先谢过大师搭救之恩,日后大师若想与人品茗论法只管差小弥撒往府里知会一声,康乐无有不从。”我行了个极为标致的大礼,起身间又开口,“不知方才在此与缘空大师相谈甚欢者是何人?想必也为搭救康乐尽了心力,康乐一并谢过。”
缘空眼角噙着笑意:“郡主不必试探,时机成熟一切自会了然于心。老衲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这谢倒是忝颜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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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郡主所闻皆非幻象。”
仿若平地惊雷炸开在我耳边,“是你让我……”
“非也,郡主所闻何事所见何物皆缘心魇,老衲所能做的不过将郡主平生所怖之最复现。”
缘空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活佛模样,“还没记起吗,郡主?”
“我该……”记起什么。
未脱口的话语被哽的让我硬生生将其下咽,化作从骨子里生出的战栗。
我看到嘉峪关沧桑土墙之下横亘将士无数,付九思脸上的血痕未干,渗出的斑斑血迹顺着他的脸颊下落,一滴一滴打在贫瘠荒芜的沙壤上,这片浸满血的土地寸草不生,鹫鹰盘旋。
付九思背负着从中部折断的弓箭,倚仗着身侧入地数寸的长戟才堪堪站稳,顺着他的视线,我才看到与他一样同样身披将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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