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源不由问,“此人什么来头儿?”
“我也查了许久,也没个准信儿。有的说他是帝都犯了事儿的逃犯,出身名门世家子弟。有的说他是南洋人,还有的说是……”宋翔忽然心头一阵颤栗,吞下即将出口的话,改口道,“还有的说是与咱们这里的某个大人物有关呢。”
周之源大吃一惊,连连追问,“可有个准信儿。”
“就是因为众口不一,我才不好在叔父面前胡言乱语,免得令他老人家担心。”宋翔此刻早被自己心里那点儿小念头儿给吓了个好歹,也没了喝茶的心,叹道,“不过此人当真是手段了得,难缠的很。这总督文书的事八成就是他在后头挑拨。”
周之源郑重相托,“还得请万贯多留心此人,若有什么消息,尽快通知老朽或是大人才好。这个要命的时候,是万不能出半点儿差错的。”
“是,我晓得。”宋翔温声应了,又说了一时话,便告辞离去,心下却起了另一番思量。
不说总督府的种种安排盘算,马维还惦记着给明湛接风的事。他是真将明湛看做阮鸿飞的儿子了,瞧那种种娇惯哦,除非自己的儿子,阮鸿飞还会对谁有这样的耐心呢?
结果,马维一腔子的热情,人家俩人傍晚回了将军府就没再出过屋。
当然了,没有大家想的你侬我侬的情景,明湛是头一遭的长途骑马赶路,这回是累狠了,洗澡都是半睡半醒的由阮鸿飞伺候着来的。而且屁股上磨出两团乌青,大腿里侧蹭破了皮,真难为他怎么坚持下来的?阮鸿飞掰着明湛的两条腿只顾得给他上药了,至于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阮鸿飞一直沉浸在明湛千里会情夫的感动中,没舍得下手。不过是趁明湛熟睡,上下其手的吃了不少豆腐。
马维心里对于阮鸿飞这种“有子万事足”的模样非常唾弃,谁没儿子啊,他还有三个呢,稀罕啊?!也没个跟阮鸿飞似的拿儿子当祖宗一样的宝贝着,真是没见过世面。
明湛一觉睡到第二日下晌午才醒,觉得神清气爽的好不舒坦,还傻乎乎的对阮鸿飞道,“我这几天骑马骨头都是酸的,在你身边儿睡一觉竟全好了。飞飞,你就是我的一剂灵药啊。”
老子怕你第二天疼给你揉按了半宿!灵药!哼!灵药!
阮鸿飞也知道明湛偶尔会有这种缺心眼儿的时候,他纵然生气也是白气,摸着明小胖的屁股问,“睡饱了,饿不饿?”
明湛扭了一下,凑上前亲了亲阮鸿飞的嘴巴,“这次轮到我在上头了吧?”
阮鸿飞捏了两把,又软又嫩,心下微痒,叹道,“你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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