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解决了,送明湛这个人情,岂不更好!
虽然每每想起阮鸿飞,凤景乾就是一肚子的火。如今想想,真是一饮一啄,天之注定。阮鸿飞成全了明湛的帝位,可是以阮鸿飞的性子,断不能让明湛与女人亲近的,有他守在明湛的身边儿,真是比赐药还保险三分。
当然,凤景乾不会傻到给明湛赐药。若明湛真生了外心,那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朝天子一朝臣,断不是一碗药能拦的住的。再者,明湛性情中多有几分偏执乖张之处,凤景乾又真心喜欢他,并不愿做出令彼此生出嫌隙的事来。
凤景乾是个理智且明智的人,明湛上位已经势不可挡,索性不去挡。他做人做事向来漂亮,便帮着明湛解决一下登基后可能遇到的难题。即便禅位也要禅的漂亮,这才符合凤景乾的人生准则。
凤景乾接连又召见了几位容易犯犟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大臣,与他们分说了卫王妃之事。
就是阮鸿飞接到秘报看凤景乾如此行事,也得在心里感叹一声,“贱人皇帝倒真是识趣。”
明湛则一脸感动,“皇伯父对我比父王好多了,我要是皇伯父的儿子,就圆满了。”
这样想的不只是明湛,凤景乾偶然也会想一想,嫉妒一下兄弟的好运气。不成想,阮鸿飞竟也有此观点,若明湛是凤景乾的儿子,这会儿估计那贱人皇帝早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他岂不更觉痛快!
阮鸿飞笑睨明湛一眼,“看来,你发愁的事儿也不必愁了。”
明湛挺惊讶,“你知道我在为什么发愁?”
阮鸿飞笑了两声,打趣明湛,“满脸只差写上‘银子’二字了,难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
明湛还挺要面子,咳了一声说,“其实审讯郑绱时,郑绱咬出了宋淮,不过我给压下去了。”
话到此处,如果身边儿的是王大人或者某个大人,定然会说“殿下您因何如此?”“殿下您定有苦衷?”“殿下您做的不对。”之类的话,可阮鸿飞是什么人,明湛那点儿小心思,他一清二楚。果然,明湛见情人不肯给自己抬轿,他就自己找个台阶儿下了,“我是想着,若是当时拿下宋淮,他手下这些巡抚布政使将军们不一定干净。我们刚来,对浙闽并不熟悉,真逼的他无路可走,我也担心他一豁出命来,若是反了,岂不麻烦么?就暂且没发作。”
是啊,这会儿坐稳了,自然是想发作了。
可你先前都按下去了,郑绱也杀了,乍然再从郑绱身上起个由头,就显的牵强了。
明湛换个话题问,“抄来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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