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暗,叹道,“并非我不愿你在上面,先不说你的技术。你也知道我年岁比你大,身子自然不如你的柔韧,再者,我经过废太子之事,也的确不想居于人下。”清湛的双眸望入明湛的眼睛,阮鸿飞轻声问,“你自己摸着胸脯说,你这样死求白赖的想在上面,是不愿吃亏,还是你在上面真的比在下面得到的快感多呢?”
揽住明湛的肩,阮鸿飞柔声问,“再说这件事同我想帮你有什么关联呢?你这样为难,我有帮你的能力,自然是想帮你一把的。你却屡屡拒绝,这是拿我当外人吗?”
“我可没这个意思。”明湛急忙否认,枕着阮鸿飞的肩胛说,“虽然说你的就是我的,可男人哪有用老婆嫁妆的道理呢。用了难免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阮鸿飞古怪的盯着明湛看了许久,他真是不明白明湛是根据什么把自己定义为丈夫那一方的。明湛一脸为难,叹道,“既然你一定要给我银子使……”
“算了,你还是自己琢磨钱吧。”阮鸿飞打断明湛的话,“我也不能不体谅你的心情呐,银子事就当我没提过。”
明湛的感觉就如同自己刚张嘴,嗓子眼儿就给人硬塞了个发面大馒头进去,险些把他噎个跟头!这!这人变的可真快呐!那个,那个……他就想虚客气几句话……你怎么就把我的客套当真了呢……
咂巴咂巴嘴,明湛想着怎么把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
“诶,飞飞,诶,飞飞……我说那个什么来着……”
193、番外皇帝难为之二九 。。。
明湛是个很会吃醋的人,且其疑心之大,颇得凤氏族人真传。
如阮鸿飞所料,宋淮的事不必明湛心烦,凤景乾一道圣旨便解决了。此时,马维一万人是忠于明湛的,且福州将军已换人。只余一个杭州将军成日战战兢兢,生怕什么时候就牵连到他身上去。
浙闽贪墨案发生在景帝末年,时武皇帝尚未登基。不过当时武皇帝以太子之身亲审此案,史学家习惯性的将此案归为武帝执政生涯中极具影响力的一案。
此案涉案人员之广,涉案金额之大,政治影响自不必多说。而且自此案中,武皇帝不与众人同的独特思维也初见倪端。
明湛一面命人拘了宋淮,恰好此时御史台与六部官员皆在旁协从,倒省得说少了人手。不过明湛对着阮鸿飞黑了半天的脸,不说昨夜一招不慎,重回受位,给人翻来覆去吃的星渣不剩,明湛单是对于他家飞飞与凤景乾的默契就有几分不高兴。
若不是俩人彼此互称“贱人”,且明湛对自己的美貌颇有自信,他非怀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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