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心之间遥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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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芮净，为了满足这种轻浮的求知慾而b你尝下「禁果，」哪怕你会视这种「对学生的sE诱无动於衷」为「傲慢」的T现，甚至会觉得这是「家教老师对我的羞辱。」

原谅我。我绝没羞辱你的意思，只是话语总是真假参半；无论我多麽努力狡辩，我的一字一句必定会被曲解。而「曲解」将害我无可避免地刺伤你。

你是个很好的朋友。但是，令我心里五味杂陈的是：你超出我预期太多了──你「不只是」很好的朋友──我几乎羞於承认：你是我「大大好」的「友」人。如果不是我俩之间的年龄差和身分落差，多麽希望「友人」的「友」字是别的字眼──

不可能的：谁会看到一位要奔三十岁的大叔跟才十几岁的nV生走在一起，而没有「那方面」的负面印象。

可是，这就是你温柔的地方：我猜，面对社会无情的眼光，你肯定会说──

是又怎样？

是又怎样……

谢谢你，让一位在人生竞逐当中落败下来的废物青年，能因为你的心意，稍微能看得起自己。谢谢你，芮净，愿意让我自己相信「自己还算有点价值。」谢谢你，崇拜着这个根本一无是处──除了在教你的这个科目有些许心得──几乎一无是处的输家，让我这种低自我价值的人产生「还是有人喜欢」的幻觉。

我忽然认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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