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草屑树叶,甚至还有瓢虫在那爬来爬去。两人互相帮忙把脏东西摘除了,姜云川说:“去山后看看吧。”
萧斐说好,他也从来没爬到这么高过,最多就是小时候被地瓜拉着爬到半山腰那里过。
下山的那一面要好走一些,他们扶着树慢慢的下去,姜云川在前面,渐渐的领着萧斐到了那个潭边。
潭水清澈,天然成型的怪石散落在岸上,他们找了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下,看着水里的大小鱼游来游去,姜云川掐了一颗草去逗弄鱼,说:“可以来这里钓鱼啊,这鱼看着都挺肥啊。”
萧斐冷笑一声:“爬这么高来钓个鱼吃?真是闲着没事了。”
姜云川认真的辩驳:“不一样的,高地深潭里的鱼,和平地水塘里的不一样,这些鱼的肉更细腻。”
萧斐不再争辩,说:“那你就来钓呗。”
“钓了不给你吃!”
萧斐冷哼一声,扭头去看天边流云,对眼前之人毫不理会。
姜云川在这周围转了一圈,了解了一下地形,这里是绘图上标注的最低的一个潭子。他是真心的想来这里钓鱼。
太阳升高了,萧斐有点饿了,喊了他回来,说:“下山回家吧,该吃饭了。”
姜云川摸摸肚子,憨憨的一笑。
陡坡一段下山的路不太好走,两人互相扶着,边走边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下得山来,溪边有洗衣的女子,姜云川和萧斐对视了一眼,有什么事发生了,就在他们去爬山的这一个上午。他们加快脚步赶回家里,果然,朵儿姑娘在院子里坐着。
回来的路上已经多多少少的听到了一些,可是听当事人亲自说这件事,感觉又是一番滋味。
昨天晚上,朵儿蓬头垢面装疯回家,她爹又气又急又怕,赶紧去找了媒婆,两人一合计觉得是要去告诉马员外一声。所以轿子来之前,媒婆就去把事情说了,马员外也猜是装疯,便说就是抬个死人也得给他抬来。
朵儿看到轿子到了跟前,更使出了她所见过的最疯的把戏,把些大男人都吓的不敢靠前,她无论什么,逮着就咬,活像一只吃人的夜叉。
就这么对峙着,一夜。
傍明儿时候,马员外遣了家丁来叫轿子,却没有带走朵儿。上午有人去了镇子,带回听来的说法,说是昨晚有武林高手夜探马员外家,拿一柄开锋利剑擦过他的头顶,削开他的发冠,然后钉在墙上,足足进去有半尺。这力道,绝对可以削掉他的脑袋。
随后,一封信从窗外刮进来,长了眼似的径直贴到马员外脸上去,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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