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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后劲足,姜时运喝时只觉得清甜,便有些没有节制,自己一人就喝了一坛,这时有些眼晕,脑筋也变得不太清楚。
他看着眼前的萧斐,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身量细瘦却不纤弱,便有些蠢蠢欲动,不知道他和姜云川是不是这种关系。
“六弟啊,”姜时运打着舌头,神秘兮兮的问道:“上回,你跟我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南风,对!他还在你院里吗?”
姜云川脸色顿时闪过不虞,淡淡的说:“四哥喝醉了,记错了吧,我可不认识东风西风的。”
“胡说!”姜时运佯装恼怒,继而又嬉皮笑脸的凑近了他,小声的刚好萧斐也能听到,说:“那日在你那里,你还把他送我,一夜**,为兄可还记得滋味儿呢。”
姜云川脸色已经极为难看:“四哥,虽然是在外头,也该注意自己的身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多话吧。”
姜时运哼哼笑,指着他:“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喜欢玩男人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只要父……咳,只要父亲不过问,怎么玩都不过分。”
“四哥,我们还有点事要去办,你在这里吃好玩好。”姜云川拉着萧斐起身。
姜时运这下确定了,这陆仁亦一定是姜云川新找的相好,看来还颇为在乎,他最看不惯天下什么好事都被姜云川一个人占尽。
那个多年不下蛋的女人不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终于怀孕,皇帝跟伺候祖宗似的照料着她,还未出生,姜云川就享尽了天下最尊贵的荣宠。
御医确认怀孕的时候,皇帝就大赦天下,等到足月生下,竟然是个皇子,宫里大张旗鼓的庆祝,皇帝免赋税,说是为小皇子祈福,普天同庆。
那时候烈火烹油般的繁华,姜时运也记得。他那是已不算很小,母妃终日念念叨叨,无时无刻不在诅咒着那对母子,连带着从小他就被种下仇恨的种子。
随后,母凭子贵,那女人多年以来就荣宠不衰,这下有了皇子傍身,终于被册封为皇后,死后更是冠了本朝最尊贵的谥号,皇帝提前打开皇陵地宫,将她的尸身放在他们合葬的棺椁之中。
姜时运从小看着皇帝是怎样偏爱姜云川母子,他再好的功课也被无视,而姜云川只是会写几个大字,更别提歪歪扭扭多难看,却被父皇当做珍宝装裱起来,居然还挂到寝宫。
长大后的姜云川也深受师傅们宠爱,习武的时候师傅说他从小体弱,只要尽力就行,教书的师父说他天生聪颖,也总是允许他少抄几遍书。
宫里的侍人都是有眼色的,虽然姜时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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