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夹起身边的蓝果,狠狠咬上一口。
继续念:“啊呀上次也是这次也是,那赤家的主子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十多年了就喜欢折腾咱们药堂啊?您也是的……”
一支纤细的手指挡在她的唇上,很美,很光滑。
瑶琳咽了口口水,不幸将蓝果的壳儿也给咽下去了,可她不敢咳嗽,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漓人泪跨出池子,早有侍从托了衣衫候在一旁伺候。他挥手一招,衣衫飞舞着落在他的身上,扭身系带,长发穿过领子披在肩后。随着走动,拖了一地的水珠湿润。
他侧身抱臂依在门栏,下巴对着漆黑的大地。
“瑶琳,可辛苦你了。”
那瑶琳张张嘴,“是啊是啊,瑶琳最辛苦了。”可后面辛苦二字她念得有气无声。
漓人泪歪着唇角,视线落在院中鹅卵石阶上,双膝跪地,垂头塌肩的女子身上。
“火凤啊,你这是唱的哪出?”
火凤抖了抖肩,极力压抑着哭声,道:“堂主,属下无能,属下该死。”
漓人泪仰头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才擦着手道:“火凤,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没事先把错领了,道会算计。”
“堂主?”火凤惊讶抬起头。
漓人泪已经走下了台阶,衣摆一掀,坐在了露水覆盖的木阶上,侧靠着廊柱,笑,“好了好了,让姓赤的看到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的。”
“堂主我……”火凤欲言又止。
瑶琳拈着蓝果跪坐在漓人泪身旁,大着舌头道:“这次的火焰魔阵很有一套,可设阵者怎么这么不堪一击的?”
夜晚风习习,初夏空气湿。
漓人泪打着哈气,含糊不清,“嗯——有些累了,瑶琳,伺候回房吧。”
似乎刚才的疑问都是废话,瑶琳一叠声得招呼侍从们过来服侍。
只是最后离开的时候,瑶琳回头看了眼仍旧跪地不起的女子。
“护卫长啊,你平日行事可得小心着点,别把咱家的堂主也给搭进去喽。”说完,摇着腰,一路嬉笑着离开了。
隔日,大清早,漓人泪就被外头的吵闹声闹醒,他面色不悦,托着额头,喊道:“人呢?死哪去了?”
哐啦啦啦——大门被直接撞开。
一小童手舞足蹈地指指门外指指漓人泪,“堂,堂主,又,又来了,好多好多的,的黑衣人啊——”
气得漓人泪一枕头砸死这话都讲不灵清的无用下人。
瑶琳才拖着脖子扭进了房。
指挥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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