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管事的不理解,问:“瑶琳姑娘,老夫听闻那岚山分舵舵主性情实在古怪,恐怕……”恐怕不适合安置病人吧?
瑶琳笑呵呵拍了老人家一下肩,娇笑,“您老就放心好了,堂主亲自下的命令,岂会为难咱们护卫长大人的。”
在漓人泪十六生辰前夕,漓火堂浩浩荡荡三十余人队伍站在漓火堂总堂后门,听候堂主差遣。
漓人泪负手站在后门,身子纤细挺拔,脸庞略显娇嫩,但气场强,且久居高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的贵气和傲气。
安排这一切的管事跑到漓人泪跟前,请示:“堂主,是不是该下令启程了?”
漓人泪不发一语,反而走下台阶,掀起了马车的车帘。
探头一看,见躺在绒被里面的人依然一脸的沉静。漓人泪有些恼,但更多的是不甘。他轻语道:“火凤啊火凤,姓赤的大脑搭错线了,你何必负罪陪他一遭呢?早年我就说过,姓赤的我不会放过,但你何罪之有?你若自个儿想不开……”
手伸出宽袖,纤细玉嫩,“火凤,这以后的事麻烦着呢,你便先去吧。等这一遭过去了,我便去接你就是。”
“堂主——”微弱的呼唤。
漓人泪转头去看,然瑶琳正叉着腰大声使唤着下人,而管事的也在整顿马车。
漓人泪一屁股坐进车厢,两腿一搭,整个人都消失在车厢内。
正是黄昏。
车厢四面遮了厚厚的布帘,光线不清。漓人泪右手在空中一转,一束火焰欢悦地跳动在他的指尖。
“堂主,属下不安心。”火凤的眼,总透着一股子的坚强和固执。
漓人泪微微暗了神色,道:“有何不安心?不就姓赤的杀了我,就是我灭了姓赤的。你有啥不安心的?”
“正是这样才不安心啊,堂主。”
这话气得漓人泪一脚踢崩了车厢。
众人被破裂声惊到,纷纷看去。瑶琳和管事的早挥着手臂大叫着堂主跑过来了。
而漓人泪身子一动,跳现在后门口,大手一挥,喝道:“启程!”
先是一怔,一下瞬,所有人都回过神来,领队的青年扬鞭策马,马儿人立嘶鸣,得儿得儿——飞一般得蹿了出去。
后头,漓人泪大声在喊。
“火凤!你与他不过是带点血缘的关系,可你服侍我十多年,这才是真正的至亲啊!!!”
风声很大,马蹄儿轰隆隆的震响。
夕阳将他的身影拉扯得拖在地上,一道儿一道儿的破碎凌乱。
他何尝不想结束这场纠缠,可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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