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王没理会,只管蒙着头往外走。
茶色山庄的庄主是个灰发紫眸,颜色冷漠的男人,一把拦了昭文王,道:“想救人也得有个万全的法子。”
此时此刻,漓火堂总堂,护卫长火凤的卧榻前。
身体好转的火凤不顾他人阻止跪在漓人泪跟前,求,“堂主开恩,饶他一死,火凤定以后生伺候。”
漓人泪挑眉,不动声色。
他身边的火凰冷哼,瑶琳咬着手指咯咯咯咯地笑。
“堂主?”火凤抬起头,两眼汪汪,满是乞求之色。
气得漓人泪一脚踩住了火凤的肩,暗了脸色,道:“我是你的谁?”
“堂主。”
漓人泪撇了嘴,又道:“他是你的谁?”
火凤瞪圆了眼睛,张嘴欲吐的两个字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砰——漓人泪使力,一脚将火凤踢飞。
“火凤!”
火凤咳咳咳嗽着挣扎起身,方抬眼,漓人泪已经冲了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揪起她的衣领,一手扯着他身上的湖蓝色短袍,扬手一挥。
充眼的,都是蔚蓝色的天空。
漓人泪扯下了靛蓝色的里衣,指着横了大半个肚子的伤口,怒吼。
“火凤你给我睁眼看看!到底是谁要谁命?谁日日夜夜纠缠不清?!”
火凤的泪,无法控制,奔涌而下。她诺诺地唤了声,“堂主?”
漓人泪拖着火凤往外走,马靴踩在木质的廊道上,发出腾腾腾地重响。
眼瞧着漓人泪的方向直指前院,瑶琳和火凰对望一眼,顿觉不妙!
瑶琳攥着纱裙追在漓人泪后头,“堂主堂主,您伤口未好,不宜动怒啊。”其实,她更想说——堂主堂主,让那赤家兄妹去死好了!你不要再管了!
前院正在整顿,因为赤佐吏的失踪,赤家三不五时的袭击自然也暂告段落,因此整顿工作进入前所未有的发展期。
殿侧两翼长廊,娓娓入林。
而今,林木俱毁,长廊也只剩了个破烂架子。
在一人高的尸身上,一赤发男人残喘苟活着。满身的血窟窿,只有那张脸还撑着一口气,不愿妥协,不愿放弃。
一蓬头垢面,满身尸臭的中年人跑到漓人泪跟前,“堂主,此地阴气重,您有病在身不宜久留。”
漓人泪嗯得点了点头。一把将手里的人抛到赤发男人的身边,冷言道:“而今我留他一命,明日他便要我去死。”
火凤四肢挪动,爬靠上赤佐吏,早已决堤的泪却反而哭不出来了。
管事的来汇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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