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佐吏道:“我日日夜夜都想着杀你折磨你,我早疯了我!”大吼着在裸露的肌肤上龙飞凤舞,刻下了一个字——禁。
肌肤洁白如玉,血色禁字妖妖娆娆。
何为禁?
漓人泪睁着眼睛,整个人都傻掉了。
所谓禁,只要是使用术法的药堂人,一旦被血染上禁字,其一生除非修习其他术法,不然便只是一个普通的药堂之人。漓人泪不是普通的药堂人,他一出生,火千君就逼着他修习术法。十多个年头没日没夜的修行才得如今在水元素领域的登峰造极。
而今……
漓人泪的笑声如漏了气的皮囊,古怪离奇。听得赤佐吏眼中怒火一簇一簇得燃烧。
漓人泪,好你个漓人泪。赤佐吏想着,一脚踩住了漓人泪的脸蛋,狠狠地唾了一口,道:“没有术法,你还剩什么?”
“赤佐吏你恨我?”
赤佐吏不置可否,“废话。”
“那就不要让我好过。”我们大家都别好过!漓人泪扯着嘴角,绽开了妖冶的笑容。
曾几何时,赤佐吏只知道围着漓人泪转,气恼火凤对漓人泪的纠缠,整日里只想霸着漓人泪不放。
但那都只是曾几何时——
“赤佐吏。”漓人泪咳咳两声,“我算废了,你爱怎么折腾你折腾去,最后……”
赤佐吏微微低下了身。
漓人泪露齿一笑,“最后,让我见火凤一面。”
砰!
漓人泪被飞起一脚踢向了石墙。
玄色身影一闪,赤佐吏抓着漓人泪的脖子吊在墙上,咬牙切齿。
“你以为她能救你?”
漓人泪看向偏角。
赤佐吏也跟着看了过去。
地牢的门大敞着,漆黑的石阶下,一女子带着火焰疾风,铺天盖地地冲了过来。
赤佐吏松手,漓人泪委顿在地,赤佐吏无暇顾及,只来得及横持大刀挡在身前。
火焰刮在刀面上,发出滋滋滋得熔炼之声。很快烧出了一个口子,然后火焰蔓延,瞬间包围了整把刀。
哐当——赤佐吏放开了手,另一只手取下披风,大力一挥,罩向了火凤。玄色披风扑空,赤佐吏回头看去。
咚!火凤把头砸在地面上,大声道:“你有恨你大可冲我来!”
赤佐吏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指着火凤的鼻子骂:“你姓赤,你是赤家的人!赤家人给你血液,给你呼吸,给你生命,是赤家人让你是你而不是其他人!”
“我……”
火凤抬起头,眼里闪动着瞧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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