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没日没夜地加班查案。1995-2005年的j城符合死者条件的报告失踪人口有122人,其中98人家属已经录入DNA,但都不是。剩余的24人则只能一一电访、登门、采集信息。这一过程耗时巨大,足足一个星期后,他们在盘查到第15人时,终于找到了死者家属——张隽父亲。
张父年近古稀,佝偻着腰,拄着拐杖,独居山村。小儿子张隽自幼备受宠爱,大了却顽性恶劣,张父忍无可忍,将其赶出家门。嘴硬的他逢人只说没当生过这个儿子,就连儿子失踪多年,都是其妻子去报案的。
可是当得知儿子真的死去的消息之时,他仍泪流满面,手中拐杖哐当一声倒了地,如同他崩塌的心情。他甚至没有见过儿子最后一面,老了还得步履蹒跚地前往警局接回儿子的一副白骨。
根据张父陈述,自己儿子虽离家出走,但每隔几个月都会寄一些照片回家,都是一些风景照。当时父母还收到了张隽寻呼机传来的信息:“我躲债去了。”
大家都没有在意,直到1998年后便再也没有收到过照片了,张母找寻无果,才得知儿子失踪了,于是报警。
黄襄翻阅照片,“拱顶桥、步行街、j城一中。。。。。。”都是一些建筑、街道、小商店之类的景色。她推测应该是张隽住处附近。不过张父说他总是搬家,住无定所。
“阿sir!你要帮我儿子复仇呀。”
面对白发苍苍老人的哭泣,黄襄心疼不已。随即加大力度去办案,死者身份已知,她有信心她将马上破案,成为最快破案的重案组成员!
但是张隽性格孤僻,爱独来独往,又嗜赌成性,情场风流。加之二十年前的人物线索找寻极度困难,她叹道:“这种人,想杀他的人从村头排到村尾,还能绕个来回。”
田开心却说:“如果是这样,那就肯定不是排队杀他的人干的。”
这句话点醒了黄襄,她想到从赌徒这个层面出发,把过去1995-2005年曾在j城与赌博有关的被捕人员,包括正在服刑的、刑满释放的,统统找回来,拿着张隽生前照片,问个遍。
多方努力下,他们终于在一名在监人员上得到了突破。
“他呀,张什么来着?”一个纹着花臂的大佬摸着头,看到张隽的照片才想起来他。
“张隽。过去十多年了,赌场人来人往的,你为什么还记得他?”黄襄问。
花臂大佬笑得有些害羞,“我的赌场不大,而且,他长得很帅,那个气质呀,很特别,让人过目难忘。我觉得他比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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