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少年手执墨笔,低着眸子在宣纸上作画,看似随意一笔一笔却浓淡相宜,磅礴的远山跃然与纸上,宏伟大气。
看他作画犹如是在看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赏心悦目。宋千术站在一旁,忍不住发问:“聿修?你为什么向来只画国画啊?其它画种呢?”
那么久了,少年的作品全都是国画,山水静物,每一幅却都价值连城。
君家祖上是皇家的御用画师,世代相传,君夙天的笔韵和君家的始祖君尘十足相似,更妙的是,君尘也是一位天才少年,留下一副《枯松水云图》便消逝了,而《枯松水云图》便是历来各朝皇帝虎视眈眈想占为己有的宝物。
当然,君夙天的画也弥足珍贵,流入市面的画作不超十幅却幅幅拍出令人咂舌的天价。
都说画家都是死了后画才值钱,可君夙天便不同,少年的才气,神秘,足以惊艳世界,能和他做朋友是宋千术想都不敢想的事。
在国画界,君聿修就是一个令人敬仰的神话,一个令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太俗。”少年把笔搁在玉石笔山上,淡淡回了一句。
“那人像呢?我好像从来没看你画过人像。”若是他肯抬手,画一幅人像,甚不用上彩,只是墨笔轻勒就足矣勾起轰动。
“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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