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看戏模样的人正了色开口,“连我都知道良药苦口,您怎么不明白呢,这药哪能是说不吃就不吃的,您也不能一味宠着七公子啊,若是到时候七公子的脚未能尽好心疼的还不是您!”见听话的人神色有几分动摇,一偏头,换上一副戏谑的笑,“七公子,您在外面也一般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怎麼反倒不如外头卖豆腐的王家才十岁的小五儿,他吃药时从来都是一口喝完,您这个样子可怎麼给九公子作出个兄长的表率呢!”
“你怎麼不说那小五儿是抱着药罐子长大的,他喝得药倒比别家十岁孩子喝得汤都多了呢!”虽是抱怨,却也不得不喝,只得捧起碗苦着脸喝了药,放下碗,抹抹嘴角叹:“我都不知道我们苏家竟能出了这么个口齿伶俐的奇女子!”
收着碗的人秀眉一挑,笑:“那还不是夫人公子们调教的好!”不等某个人得意,端着托盘便往外走,到门边忽回了身,灵秀的双目一转,“看您以后还总欺负别人!”
床边被指作总欺负别人的人忍不住笑:“你这丫头原来是为着茗书,早知道他有你这麼个人儿在背后撑腰,我定然是不敢再欺负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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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晚秋时,天愈高,云愈淡,脉脉西风染黄了一树梧桐。大理寺墙角处不知何年何月从何处落了几颗野菊的种子,如今生了芽,抽了枝,竟也深深浅浅发出几丛,团团几痕嫩黄掩在轻翠的细叶中,清瘦堪怜。
翻翻案上的折子,抽出最下面的那本,打开来,又合上,折痕上那个小小的“宁”字被磨损的更加模糊。索性丢开了拿起今日刚送来的看,看了两本皆是伤人诉讼之案,揉揉额头去端手边的茶,举起杯才发觉已是空的。
起身出去,路过正堂听见里面一阵喧哗,正要推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一张满是笑意的脸,看见是他嘴角扯得更开:“子夏,我们才说要去叫你呢,正巧你就来了。”
进了屋,房中的桌边团团站着数十个人,除了大理寺的官员竟还有鸿胪寺的人,连平日总在外办案难得一见的冯渊也在内,瞧见他只略点点头,却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素日间都是常见的人,此刻倒也不拘谨,有人看见他便笑:“梁大人你竟是何时学会了招神遣将的符咒?!”
“呵!人家梁大人能不声不响就把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娶回家去,何况这麼点儿事,对梁大人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那倒也是!只是梁大人金屋藏娇藏得也太深了些罢!难不成是怕我们赖你一顿酒席!”
“可不是,梁大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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