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养的确抓准了太子的性情。
走出天宝酒店,太子一路思索——对方是真心挖他,还是戏弄于他?于是不断回忆昨晚喝酒时各种细节。想着想着,太子突然反应过来:昨晚那家位于佐敦与尖沙咀交界处的酒吧,不是自己的陀地1么?什么时候变成他蒋天养的地盘了?召来手下一问,原是那条街上几间酒吧的老板,不满太子日前涨了保护费又要预缴叁个月,改换门庭,请了一个什么“车仔”的手下人马作安保。太子再一打听,那车仔竟是蒋天养的头马。
太子勃然大怒:一边拉拢我过档,一边又抢我的生意,果然是戏耍我!
当晚,太子带了几个手下直接杀去那酒吧。虽没遇到那“车仔”,却在周围人的指认中围住了车仔的头马——亚Mike。太子为了杀鸡儆猴,当街暴打亚Mike,最后撂下一句:“好跟不跟,跟什么车仔,他是什么东西?车仔面2呀!那不就是杂碎面了。跟着杂碎,活该你一身屎!”
第二天上午,绷带包得好像猪头叁一样的亚Mike,将太子的刻薄狂言,原原本本学与车宝山和蒋天养听。
太子适才也已打来电话,要求车宝山返还看场、赔礼道歉,完全不顾是酒吧老板自己要换安保。
“呢单嘢,可大可小。”车宝山说着,望向蒋天养,“道理上太子站不住,硬是要打,我也不怕他。只是……天养哥想要挖他过档。如果此时撕破脸,恐怕您很难再同他倾3了。”
蒋天养当然明白,摆在眼前便是两条路:要么满足太子的无礼要求;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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